皇帝直接将华裳抱回了自己的毡房,脸色阴沉沉的,挥手赶走了下人。

别人都有些担忧,不知发生了何事,唯独陈喜依旧笑眯眯的,出了毡房之后,低声吩咐小太监备水。

贤妃娘娘虽然形容狼狈,但是皇上的眼中除了担忧、愤怒,还有隐藏的很深的□□。

今天这样的贤妃娘娘可不常见,虽是英姿飒爽的装束,但是那从内而外、发自内心的脆弱与依赖,皇上会不动心么?本来就是心尖尖上的人儿了。

陈喜眯着眼笑了笑,走了几步,离毡房稍远了些。

别看他是个阉人,但是男女之事他见的多了,对于皇上的心思不能说是了如指掌,但也能看出七八分——那眼睛中所透露出来的东西并不常见。

是爱与占有。

毡房内。

皇帝将华裳放在榻上,脸上仍残留着怒气,眼睛紧紧地盯着华裳,沉声道:“现在说吧,为何纵马?离了宫便如此轻狂,若是出个好歹,朕看你如何交代!”

华裳也心虚的很,一脸认错的表情,轻声道:“臣妾知错了,皇上息怒。”

皇帝不耐道:“这话说出来有何意义?朕问你的是,为何纵马?”皇帝慢慢靠近了华裳,带着强烈的压迫感,声音低沉中带着气急败坏的性感:“寂寞了?还是活腻了?”

华裳有些慌乱地望着皇帝近在咫尺的眼睛,那眼睛黑沉沉的,像是要望进人的心里,呼吸温热,太近了,这样的距离,太近了。

华裳似乎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压迫感,眼睛躲闪开来,轻声道:“什么寂寞,皇上又说些臣妾听不懂的话,皇上在臣妾身边,臣妾从来不感到寂寞。而且臣妾不是故意纵马飞奔的……”

皇帝靠得更近了,华裳不得不往后仰,整个人似乎都被皇帝圈了起来。

看着华裳那因为后仰而露出的修长白皙的脖颈,皇帝的眸色更加暗沉了,“很多时候,因为离得近,所以才更寂寞。朕偶尔就有这样的感觉,原来裳儿没有么?”皇帝的声音在华裳的耳边响起,呼吸打在耳廓,让华裳不自觉的抖了一下。

华裳本就因为纵马的惊慌而浑身发软,如今又被皇帝这么一撩拨,险些仰倒在榻上。

急忙偏了偏脑袋,远离了点皇帝炙热的呼吸。

华裳似乎也感觉到了,皇帝对她的担忧,对她纵马的愤怒,以及对此时脆弱的她的欲望……

华裳的脸本就红着,如今一羞涩,更是觉得脸蛋发热,眼睛也不敢看皇帝,只好开始转移话题:“那个……臣妾跑马时遇到了堪布王,堪布王他……举止轻浮,臣妾一着慌,便纵马离开了,结果就……”

皇帝的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,任何一个男人听到,别的男人对自己的女人举止轻浮,恐怕都不会很开心,何况,他是皇帝!

“堪布王?”皇帝的声音又低沉了一度,然后慢慢抬起眼眸,看着华裳,伸出手,食指轻轻的刮着华裳的脸颊,声音轻轻的,却带着几分阴沉:“他对你做了什么?”

华裳见皇帝是真的动怒了,又是一惊,连忙道:“皇上,并没有什么,堪布王只是言语神态中露出了几分痴念,臣妾见状呵斥了堪布王,然后便纵马走了。”

皇帝的神态毫无变化,整个人压了下来,华裳被压倒在榻上,紧绑着的马尾也散了开来。

皇帝的手指慢慢地向下移动着,划过下巴、脖颈……:“这里碰到了么?”

华裳倒吸一口冷气,这个男人听不懂人话么?只得再次解释:“皇上,堪布王并没有碰到臣妾!”

皇帝的手指继续下移,到了华裳的腰间,然后使劲扯开了腰带。

华裳懵了,下意识地抓住了皇帝的手,惊呼道:“皇上!”

皇帝没有理会华裳,一只手压住了华裳的肩膀,另一只手继续扯着华裳的衣裳,不过几下,华裳的骑装便四散开来,露出了里面湖蓝色的肚兜和娇嫩的肌肤。

华裳身体有些无力,连带着反抗的手臂也使不上劲儿,只能喘息着低吟:“皇上,你干什么,快放开……现在还是白天……”

皇帝低下头,轻薄的唇印在华裳的脸颊和脖颈上,喘息着回道:“堪布可以在白天调戏你,难道朕就不可以在白天这样做么?”

华裳微微咬着唇,羞耻的喘息着,在床第之间,频繁地提起另外一个男人,这种从未有过的经历不仅让眼前这个男人血脉喷张,也让华裳莫名羞耻,脸蛋发烫,整个人似乎热得都要烧起来了。

“皇上……”华裳无力地轻声低吟,还带着几分哭音,眼圈都快红了。

皇帝似乎更加激动起来,宽大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华裳娇嫩的脸颊,而另一只手则用力地扯下了华裳的亵裤……

“不要,啊……”华裳的推拒与惊呼都被皇帝镇压了下来,充满了男性魅力的光裸躯体死死得压在华裳身上,紧实的胸肌在面前起伏,坚实的手臂扣在华裳光滑的肩膀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