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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承霆在听过苏君然的话之后,心中恍然大悟。

难怪眼前这位男子有些面熟,原来又是镇北侯府的庶子苏君然。

他曾在平阳侯府寿宴上初见一袭红裙的谢安莹,那时候,谢安莹就是被这位拦在后院之中。想不到这才小半年的光景,居然又叫他给碰上了。

李承霆沉默地回忆了一下,上一次,苏君然便自称是谢安莹的未婚夫。

这么说来,这个未婚夫之名恐怕确有其事。

但那又如何?

就算平阳侯府那位下堂夫人和老夫人都点头同意了婚事,她们许给苏君然的肯定也是“谢安珍”,但现在自己怀里这个,名叫谢安莹不是吗?

这是自己如假包换的女人,关他何事?

李承霆十分讲道理地向腰间摸去——刀没有,但佩剑随身带着。

如果说谢安莹跟李承霆哪里相像的话,那便是她们在对待仇人的时候一样粗暴。

谢安莹听完苏君然的话,根本就没有心情去跟李承霆解释,不管李承霆信她还是信苏君然,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,就是让李承霆帮自己砍死苏君然。

不帮忙也行,借把刀给她,她自己动手!

谢安莹头也不回地将手一摊,只听身后李承霆“唰”地一声将三尺长剑自剑鞘中抽出,眼睛眨也不眨地就交到了谢安莹手上。

“你会用吗?”

李承霆站在谢安莹的身后,高大的身形显得谢安莹更加纤细柔美。

“我……”

谢安莹想说杀人又不是做菜。不需要什么手法。可话还没说出口,火气便已经消了一半。

李承霆竟然这样信她、宠她……

如果李承霆劝她冷静,她肯定听不进qù半个字。可他居然不劝。还由着她乱来——主dòng权和剑全在谢安莹手上,她也不得不考lǜ一下后果了。

谢安莹虽然被气得已经失去理智,但她也知道苏君然不是柳斌。

他是镇北候的儿子,就算只是庶子,又怎能说杀就杀了?

想当初柳氏不过是露出一句谣言,就惹得王氏大动干戈,自己今日要是活生生地砍了镇北侯的公子。明日这京安城还不知要掀起多大的风浪来。

谢安莹忽然就觉得有些没意思。

她真想就这样了结了苏君然,此生天高海阔再无牵念,往后都靠在背后这人怀里。收了自己那些阴诡心思好生度日……

会有那么一天吗?

谢安莹一愣神的功夫,手中忽然一轻,长剑已经重新落入李承霆的手中。

李承霆右手持剑,左手却仍舍不得放开谢安莹一般轻轻揽着她的腰。谢安莹还未看清楚李承霆的动作。便只见三尺剑锋已经横上了苏君然的脖子!

“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