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舫三楼上房内。

「砰!」

潆泓摔下去时,右膝撞到玉石茶桌的角上,顿时肿起了一大块,他疼得蹲在地上,一手抱着膝盖,回头想要叫老妈子来时,那个把他推到在地的男人,就又如饿狼般地扑了过来,伸手捂住他的嘴。

「想要叫人?没门!」杜荣材粗暴地跨骑在潆泓的瘦腰上,一改刚才跪着哀求潆泓原谅他的卑微姿态,耀武扬威又一脸鄙夷地道,「你这□□不就是想要钱?装什么清高,还敢在老子面前端架子!」

原来,潆泓未能接受杜荣材的「道歉」,还让他别再来这里了,也不会再接他的客,这彻底激怒了他!

杜荣材便开始对潆泓动手动脚。

「呜!放开我!」潆泓的身材那么纤弱,又不懂武功,根本不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,被掴了几个耳光之后,杜荣材一手捂实他的口鼻,另一手就伸下去,撕扯他的裤子。

「贱蹄子!看老子不操/死你!」

潆泓一身湖蓝绢帛舞裙和长裤,本来就很单薄,刺啦一声,很快碎成了破布条。

杜荣材喝了不少酒,不仅满嘴酒气,眼里更爆着血丝,看起来就像要生吞了潆泓一样。

他左手急躁地解着自己的裤带,无奈腰上又是玉佩,又是折扇,而平时都是下人伺候惯的,这会儿是叮叮当当的,半天解不开来。

潆泓看准时机,朝他的手掌狠狠咬了一口!

「哎唷!」杜荣材吃痛地松开手,血立刻流了出来。潆泓爬起身想逃出去,但是后脑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,他眼前一花,连叫都叫不出来,便软软地趴了下去。

「啐!给脸不要脸的东西!」杜荣材丢下手里的黄铜茶壶,两手那么使劲一扒腰带,硬是把它扯断了,利索地脱掉外衣和裤子,走向潆泓。

「你别敬酒不吃,吃罚酒!」

杜荣材像提起幼儿那样,抓住潆泓两条腿,把他翻了过来,注意到他并没有被打晕,只是脸色有些苍白,看起来有点虚弱罢了,便满意地笑道,「老子平时也没少给你好处,这会子干一/炮又怎么了?还是说,给你介绍了那个嘉兰汉子,就忘了老子的好?」

「混账!放开……!」潆泓眯了眯眼,挣了挣被高高抱起的双腿,却不能逃脱。耳朵里依然嗡嗡作响,连头顶的烛光,都让他觉得刺目到头疼。

「少来了,离了男人你还能活?你就是个□□的小贱蹄子!」杜荣材再三骂道,还淫/笑了起来,似乎对此刻的情形很满意。

这个高高在上,只有他挑剔客人,客人只能赔笑,花大把钱讨好的琉璃舫花魁,如今在他手里,要怎么着就怎么着,光是这样,就让他兴奋得直喘气!

少了平日里的故作温柔,杜荣材连个前戏也没做,就性急地压了下去……。

还没完事,门「吱噶」一声推开了,「杜少爷。」有人叫道,随即失了声音,可能是看呆了吧。

杜荣材正在兴头上呢,头也没回,以为是家丁来催促他回府,便道,「少罗嗦,快完事了,一旁等着。」

站在门口的人,可以清楚望见这活生生的「春/宫/图」,尽管被粗暴对待着,潆泓仍旧是那么美丽,就像是一朵在淤泥里绽放的水芙蓉。

漆黑如鸦羽的长发,白如脂玉的肌肤,以及那淡粉色的面颊唯美地融合在一起,构造出一幅极为煽/动的画面。

杜荣材显然又被勾起了兴致,他回头,本想打发下人走的,在看到门口其实立了好几个人,而为首的竟然是那身材高壮、皮肤黝黑的嘉兰特使闻禄时,他的脸色就跟撞鬼了似的,一下子就青掉了。

虽然刚才出声叫他是亲王府的家丁没错,但那家丁哪里还敢吭气,尤其被他的主人怒瞪了一眼后,更是吓得倒退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