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九阙眉头皱的更紧:“娘娘问这个做甚?”

苏迷微勾唇角:“如果你伺候过很多妃子,那本宫便收回之前的话,你再重新找个人,授予本宫淫-技。”

花九阙当下冷了脸。

只要想到,别的男子或宦官,像方才自己一样,触碰她那个部位,她媚-眼如丝的模样,被他人所见,心中一股莫名怒气,骤然丛生。

苏迷见他面露不悦,精致眉梢微挑,缓缓坐直身子:“好了,今晚便到此为止,明后两日本宫要养伤,不必再来了。”

话落,她轻皱着眉眼,忍痛将衣衫拢好。

正要下榻清洗一番,身子突然被人抱了起来:“奴才来侍奉娘娘。”

苏迷抬眼看向花九阙,敛着神色,直接拒绝:“不必,本宫习惯自己清洗。”

她这是嫌弃他脏?

花九阙殷红的唇角紧抿,凤眸微眯出危险妖异的意味,不容她有丝毫拒绝,抱着她来到浴桶边,将她放入温水中。

温热的水,充分包-裹身体每一处,逐渐减缓某处隐隐的痛感。

苏迷背靠在浴桶上,轻轻闭上了眼睛:“你先退下罢,过几日再过来。”

花九阙缄默不语,定定站了片刻,撩袍探手,想要为她清洗。

苏迷似有所感,抬手一挥,将他的手打开,倏然睁开眼,凌厉看向花九阙:“耳朵不好使,没听到本宫的话?”

“娘娘,奴才为您出谋划策,保您重回皇上身边,您必须听从于奴才。”花九阙心里莫名的烦躁,半威胁的强硬开口。

苏迷当即冷嗤:“本宫没说不学,只是对你有洁癖,想要换个人来教,难道这也不可以?”

花九阙无意识紧握双拳,像是在隐忍着什么,倏然转身走出屋,“砰”一声,大力关上房门。

苏迷摇头苦笑,慢条斯理继续清洗着。

接下来的两日,花九阙遵从她的嘱咐,再也没有出现她面前。

第三日晚上。

苏迷用完晚膳,刚从外面散步回来,便见一身黑衣的司徒慕,坐在屋子里,手中正翻阅着什么。

她皱了皱眉,当即一步上前,想要将他手中的书册夺过来。

司徒慕抬手高举,躲开她的手,随即讥嘲笑道:“你看这种书?”

“看这种书怎么了?皇上每晚都在做这书中之事?为何贱-妾不能看?!”苏迷红着脸说道,眉眼流转间,多了几分娇嗔的意味。

司徒慕看的腹下一热,呼吸微滞。

突然想起此行目的,他蓦地起身,伸手扣住苏迷的脖:“你敢说你没伤惜贵妃,那她额头上的伤疤,又是怎么回事?”

苏迷没想到,司徒慕这么早发现此事。

更没想到,他对沐芷惜冷宫一行,没像原文那样禁她的足,反而过来质问自己。

苏迷心念电转,随即神色淡淡否认:“贱-妾不知。”

“好一个不知,你当真以为,朕不知她来过冷宫?而这冷宫之中,不是你伤她,又是何人?”司徒慕冷声质问。

苏迷见他主动说穿,忽而笑道:“皇上可记得,先皇曾颁布的圣令?”

司徒慕冷眸微眯,当即沉声道:“你最好老实闭上你的嘴,否则别怪朕心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