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!”

苏迷轻吟一声,在同一时间,狠狠地咬-住他。

司卿上身的白色衣袍,极其平整,毫无一丝褶-皱。

然而衣袍的下摆,却随意撩在一旁,显出笔直结实的腿。

抬手便捏着苏迷的腰身,在她耳边放肆出声:“嗯~~再狠一点~~狠狠地咬阿卿~~。”

苏迷最是听不得,他这种软哝的声音。

上身紧紧绷直,无力伏在门板上,仰着头大口大口的呼吸,渐渐去适应……

结果多次的磨-合,司卿起初都会懂得顾忌她感受,温柔而轻缓。

可是一旦她全部接受的时候,他便化为脱了缰的野-马,完全难以克制,谁也降服不了。

不一会儿,某些暧-昧的靡靡之音,有节奏的响起。

另一边,帝朝天浑浑噩噩躺在床榻上,耳边若有若无听见一些声响。

他甩了甩头,集中精神去辨认。

然而当浑噩褪去,清晰听见男女靡靡之音的那瞬,帝朝天如遭雷击,双目瞪大,只觉得一口气死死卡在喉咙里,咽不下,出不来,差一点便要气昏过去。

疯狂的嫉妒,令他头脑一阵眩晕,双目几欲喷火,直直盯着屋顶,似乎要生生盯出一个破-洞来。

真是好的很!

下一瞬,愤怒值与嫉妒值到达顶点,帝朝天硬生生气昏过去!

而另一间的屋子里,热烈的温度,逐渐上升,久久持高不下……

……

苏迷再次醒来的时候,身边不见司卿的踪影。

身上的痕迹,被特意擦拭干净,苏迷不由眉头微挑。

平时恨不得将他的气息,全部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竟然给她擦拭干净了身子?

正当苏迷顿感疑惑的时候,院子里传来一些动静。

她下了榻,提上鞋子,便走了出去。

但见一身白色衣袍的司卿,架着浑身是血的帝熙冉,踏着漫天风雪而来。

视线落在司卿血染的手臂上,苏迷眉目稍冷,随即满脸担忧的走过去,搀扶住帝熙冉:“怎么回事?”

“她被雪狼咬伤了。”司卿简言意骇,眼睛却紧紧盯着她,不放过她每一个表情。

苏迷面-露些许担忧,点了点头,将帝熙冉扶进屋里:“你帮她处理伤口,我去给大叔煎药。”

话落,她拿着采来的草药,便朝着厨房走去。

整个过程中,除了他走进院子的时候,她看了他一眼,而后再也没有把视线落在他身上,连他胳膊上的伤口,她也没有多看一眼。

司卿心下一缩,强烈的刺痛,让他呼吸有些困难。

满满的恐慌感,逐渐占据他所有的神智。

司卿想要跑过去跟她解释,但多番举步,却没有落下。

纵使过去了,他要怎么解释?

只要他想到,若是将实情相告,她会用那些眼神看待自己,司卿满眼全是狰狞恐惧的冷光。

绝对不能让她知道!

……

苏迷来到厨房,将草药洗干净,配上其他的药材,开始给帝朝天煎药。

心思却是一片纷飞。

他把她做-晕过去,又趁机去山上救帝熙冉。

他是什么意思,这样做,又是什么目的?